薄募言眼神颤动,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冲破,“今天是我生日?”
“嗯,怎么还忘了。”
薄募言茫然的伸出手,少见的有几分茫然,回过头看白沉,喉咙一紧,“我,吹不到蜡烛。”
“你怎么这么可爱,”
白沉笑出声,撑着他的肩膀,㑲砜柔声道,“这个蛋糕不能吃,让人定了新的在家里,你不是喜欢看烟花吗,要不要上楼?”
薄募言温顺地点点头。
白沉跟其他人随意招呼几声,全权交给王杰,带着薄募言往楼上走。
楼上是欧式装修风格,长达千米的环式走廊,玉彻雕栏,脚边沿路都是炙热开放的玫瑰。
会所的隔音很好,楼下楼上互不相通,上楼之后基本听不见楼下的声音,白沉握着薄募言的手推开大门,牵着他走到窗户边。
两人拿着香槟轻轻碰杯,薄募言有些紧张地捏紧颈处,白沉察觉出他的紧张,抱着他的腰,把头按在肩上,“怎么了?”
“我觉得很不真实,”薄募言紧紧抱住他,夺掠对方的气息,“你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
“知道你生日的时候,”白沉毫不吝啬地轻抚他的后背,说道,“王杰说如果他有这样一个珍视的人,会将他带到所有人的眼前,告诉全世界这个人是他的,会把世界上他所认为好的,全都给他。”
“我想,我和他是一样的,不要觉得有负担或者偿还,你只需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