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薄募言拉着他的手放到腰腹上,“我肚子暖和。”
“干什么呢,快松开,冷。”
白沉才意识到他的力气出奇的大,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他腰腹上暖手,垂眸的时候恰好看见他连拖鞋都没穿,怒气猛的冲上头顶,“你出来不知道穿鞋吗!”
薄募言睡意朦胧,大脑迟钝,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白沉抱了起来扛在肩上,措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混沌不清的大脑立刻清醒了,难以置信地惊呼,“你打我!?”
“我靠,我薄募言有生之年竟然会因为不穿鞋被打屁股???”
白沉干净利落的又是一巴掌,力道不是很重,但羞耻感是肯定的。
“再打我离家出走了啊……”
“不长记性。”
白沉把人扔在床上,拎着后领放腿上,“下次记不记得穿鞋?”
“不记得,”薄募言乖乖顺顺地趴在他的腿上,两条小腿支起来摇晃,“打吧,打死我你守寡。”
白沉却没再动了。
薄募言以为吓到人了,连忙起身把人抱到腿上,“我胡言乱语,已经记住了。”
“嗯。”
白沉淡淡地应一声,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目光落到薄募言薄情而红润的嘴唇上,“想亲。”
“我是你的,想怎么使用是你的权利。”
一早上,整个公司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所有人战战兢兢,接个水都怕椅子响,自从白沉到公司已经有好几个管事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