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连忙拦住他,避免他对医生做些什么,另一个守在门边的立刻示意医生全都出去。
刚才跟着进来的实习生刚出门,就忍不住嘀咕,“什么人啊,想钱想疯了吧,早上我从这儿过都能听见他吼里面那位先生。”
“家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为首的主治医生道,“至于其他,还是少插手的好,这些人随便谁咱都惹不起。”
“我知道啦。”
病房里的人走空之后,四周都安静下来,薄宇脑海里死死环绕着光头催债的模样,凶神恶煞的样子随时可以取了他的四肢。
薄宇惶恐不安地拽住自己的头发。
刚才买家轻蔑地告诉他“房产证是假的”,讥讽的眼神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前几天还一块喝酒的各个朋友全都把他拉黑,生怕和他们薄家沾上一丁点关系。
一张张面孔从脑海里迅速闪过,虚伪的,讽刺的,谄媚的,祈求的还有威胁的。
惊恐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不能就这么完了。
绝对不能!
他薄宇一定要过的比薄募言好千百倍!
他天生就是站在顶端的人,怎么能和那些穷人一样!
薄宇眼神阴狠地盯着病床上干枯的身躯,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薄青山咳嗽两声,硬生生醒了。
干老的嗓子里挤出一句,“你……”
薄宇面目狰狞,“告诉我真正的房产证在哪!我不能失败我不能失败!房产证呢房产证呢!你藏在哪了!”
“我……没有……”
“放屁!所有的东西都在你那,你怎么会没有!”
薄宇近乎疯狂,“你们都看不起我,全都想让我一败涂地!薄募言是,你也是!!你压根就不想把薄氏交给我!”
薄青山几天没有进食,压根没有多少力气反抗,喉咙上双手愕然收紧,薄宇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歇斯底里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