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王杰不傻,立刻就明白这件事可能不只是招惹上白沉这么简单,很大概率上薄募言的伤和李成东脱不了干系。
但他不能多问,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虽然选择在白沉身边就不要考虑活的长,但是有的事他注定不能过多插手。
几个医生拎着自己的东西出来,说道,“病人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情绪都影响所以陷入昏迷,腰部刀口不深,之后要避免伤口沾水,及时上药,最好禁辛辣油腻的食物,甜食也最好少吃。”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你让他吃什么?”
医生立即嘘声,不敢多言。
白沉不耐烦道,“继续。”
“刚才诊断过程当中,我们初步判定病人可能有隐瞒病史,具体还需要等病人清醒之后进一步检查。”
“嗯,”
白沉问道,“没什么其他问题了?”
医生如实回答,“暂时没有。”
“找陈叔结账。”
客厅里从刚才的吵吵闹闹变得安静,白沉看了眼时间,去浴室把身上全都清理干净,浴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躺在沙发上有些安静的过分。
他推开房间的门。
薄募言身上的脏衣服被堆在角落里,他腰间缠了一圈绷带,肩上也被缠起来,整个人安安静静的躺着。
白沉坐到床边。
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一直滑过嘴唇,流连的描摹他的唇形,心底涌出一片酸涩。
他一直知道薄募言有很多事都瞒着他。
或许是不能说,也或许是不敢说,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只想这人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不要逃跑也不要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