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将人放上去。
薄募言整张脸陷入白色绒毛。
凌乱的白色衬衫,精致的眉眼,微颤的睫毛,莫名带着几分破碎感。
白沉闻到了他身上并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早上咖啡厅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掐住薄募言的手微微用力,最终只是把人的手腕绑在椅子后。
他放的药不多,药效也不会很长。
只过一个多小时,薄募言的意识就迷迷糊糊的开始恢复。
唇瓣被人含住研磨,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锁骨被人轻咬。
是梦吗。
如果是梦,触感未免太过清晰。
薄募言难耐地哼出声音,想抬手却发现双手被人束在身后。
身体陷入柔软的绒毛,燥热几乎烧的他大脑宕机。
睫毛微微颤抖,白沉的手轻轻覆盖上去,接下领带将他的眼睛挡住。
“沉……沉哥?”
薄募言难耐出声。
全身都跟着本能在行动。
身躯被一股灼热包裹着,几乎要将他灼烧成灰。。
他看不见。
只感到一双手撑在他的肩上。
艰难的起身,最后重重落下去。
而耳边混杂着椅子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薄募言咬着下唇痛苦仰头,忍耐的青筋都起来了。
白沉几乎用尽了力气,见他死咬下唇,指尖滑进他的口腔,“乖,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