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看了眼时间,正准备再打个电话催催。
下一秒就看见他哥肩上披着斗篷似的外套,顶着冷气打开车门,一溜烟钻进车里。
空调打开,车里渐渐回温,薄募言这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祁连从西服兜里拿出温热的银丝卷和豆浆,“哥,早餐,热的。”
“嗯,你呢?”
“吃过了,今天五点起来煮了点面。”
“起的挺早。”
薄募言接过东西,咬着吸管,慢条斯理地翻看这次年终绩效,“这么久了,益海还真是一个敢来的都没有。”
“到场有休息时间,可以那时候再看,困的话你睡会,到了我叫你。”
随后车窗被摇下来,薄募言慵懒地放下文件夹,“不算困。”
听见前面的人“嗯”一声,空气里安静几秒,随后祁连又直率道,“那些人都说来这边是找死。”
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上面那句感叹,他轻笑一声,“倒也没错。”
至少说明他眼光不错,一眼相中这个大凶的地方,至少在近年来没人敢不要命的找过来。
年底评估当中,益海取得不小的成绩。
薄募言戴着口罩坐在第一排。
第一排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服装统一,胸前的铭牌也全都换成号码牌。
身高体型相差不多,一眼看过去几乎无法辨认谁是谁,只有座位后面贴着的字样能分辨出是哪个地区的背后统领者,他们都身后是各地区的主要负责人。
上面评估报告的人客观的对各地效益做出评价,奖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