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若有所思地打开另一张纸,是一个地图,下意识就跟着地图上的方向找过去。
而另一边。
顾引看了一眼接通但没声音的电话,点了挂断。
一回头的工夫,刚才买橘子和卖橘子的两个人都不在原地,心里的警铃立刻响起来。
他猛的上前,地上只留下一个粉色的信封,上面附着一朵白色的玫瑰。
冷风吹的头皮发麻,他捡起信封,信封上的字工整有力,只是有些缺笔画少偏旁看的有些费劲。
大概意思就是,他们之间有仇,报仇对他来说没什么意思,所以要动贺锦城,让他亲自感受什么叫糟心。
一张纸上两个完全不同的字迹,立刻让他想起上一次和他通电话的男人。
对于对方救下他这件事,他确实有几分捉摸不透,但想起那人的手段,手里的信封捏作一团狠狠砸在地上,拔腿向巷子里跑去,怒道,“疯子!”
他刚走,祁今就从旁边的小道里推着一车橘子出来。
正当他在想怎么解决这一车的时候,旁边蜷缩在黑暗里的流浪汉缩了缩身体,祁今将车里一套没来得及洗的衣服给他。
末了,又捡起几个橘子递给周边玩闹的孩子,一车子都留给旁边的流浪汉,“有手有脚何必靠别人施舍过日子,橘子十块钱三斤。”
身后传来流浪汉沧桑的声音,“你是什么人?”
祁今大手一挥,头也不回,声音在路上回荡,“坏人。”
边走边嘀嘀咕咕,“要是打得过顾引就好了,还能给祁连报仇,也不知道哥那边怎么样了。”
贺锦城找路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
比如解决一个躲在暗处窥伺的人。
薄募言嘴角上扬,眼神柔和地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脾气颇好地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