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抱住薄募言的腰,把人往腿上放,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别怕,沉哥以后不会丢下你了。”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薄募言十分开心,“我很高兴,你还能记得。”
白沉强忍心里的苦楚,摸了摸他的头。
他不记得。
“回家吗,明天再来玩。”
“好啊。”
白沉张开手,“来,老公抱。”
薄募言显然没有适应这个称呼,面红耳赤地抱在他的腰上。
“走,回家。”
与此同时,村口停下三两辆车,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确定是这个村子?”
“确定,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他出入村子。”
“找个机会把东西拿出来。”为首的人说道,“别惊动那二位。”
“是!”
这个偏僻的村落,只有不远处的一栋别墅灯火通明,白沉附身替他上药,“疼了告诉我。”
显然,薄募言很怕疼,只是长大后擅长忍耐,药膏刚碰上伤口,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两下。
“很疼?”
薄募言撅着嘴,委屈巴巴地,“嗯。”
“那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