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抱进卧室,挡在窗户光前,一一审视。
等白沉醒的时候天色渐晚,薄募言趴在文件堆里,桌上未处理的都已经被他处理完了,连之后员工上来汇报的内容也都处理结束。
白沉嘴角愉悦上扬,拿起其中一份,仔细端详内容。
其实薄募言不装的时候,写出来的字特别漂亮,笔锋凌厉,格外好看。
但却越看越不对劲,白沉眉头微皱,这个字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立刻翻出聊天记录里七爷发过来的唯一一张手写指令,仔仔细细地和文件上的字迹对比,差点没被气笑。
这小家伙是藏的真深,难怪有那么多钱。
前段时间他还纳闷,按理来说他出了训练营就该被分配给某个城市,结果那天楚博什么都没说,他们也压根没看见分配的是哪个城市。
现在想来,薄募言很可能就是益海的背后的负责人,不然怎么可能在益海待这么长时间。
“藏这么深啊崽儿,”白沉戳了戳他的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们还是照常收到来自七爷的消息,全都听从指挥,白沉一想到那些正儿八经,十分严肃的话是从他身上这个娇气包发出去的就格外想笑。
好几次都刻意要求通电话,对方不出所料地拒绝。
他乐此不疲地看着薄募言紧张,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心里乐的开花。
这段时间就逐渐变成,白沉一旦收到指令就开始狂笑不止,几乎是同一时间就乐个不停,好几次他都在端视自己发出去的消息有没有问题。
白沉的行为也格外不对劲。
只要一听到他要开始理思路,无论在干什么都跑过来立刻合上电脑,直接连人带凳一整个搬进房间。
被子一盖就是三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