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沉毫不犹豫地嗤笑,“你别太搞笑。”
“哦。”
这件事越闹越大,网上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猜测下一个解决的人会是谁。
祁今的定位显示位置离他们并不远,但具体位置还需要再找。
为了善后,这段时间他们并不怎么轻松。
当天夜里下班,薄募言站在公司楼下等白沉开车过来,等了二十多分钟迟迟不见人回来。
他看了眼时间,拨通白沉的电话,无人接听。
薄募言顿时警铃大作,拔腿往地下车库跑过去。
这个时间段,车库底下并没有什么人。
白沉将匕首插回裤腿里的绑带上,西装衬衫和马甲溅了些血迹。
拿出手机一看,薄募言的来电足足十几个。
白沉随便拍拍手上的灰尘,准备回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奔而来,带着一股子冷气,匆匆忙忙地扑到他的身上。
手机再次飞了出去,白沉稳稳当当地把人接住,“哎呦,谁家黏人的小哭包来了?”
“沉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小事情。”
在他两的身后,穿着黑色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薄募言皱着眉头看过去。
这身打扮越看越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