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募言脸都皱起来,不禁笑出声,“撅什么嘴,放下去,考不好也没关系,你们才听了两节课,考不好很正常。”
“那你把教授电话给我,”薄募言道,“我要卷子难一点,挂死他们班学生。”
“崽儿,你可能会被打死。”
“沉哥兜底。”
“哈哈哈!那倒是,一会电话发你,要是实在不想去考,那就不去。”
薄募言点点头,手机的闹铃突然响起来。
“设闹钟干什么,”白沉顺手给他挂了,抱着人陷入沙发里,“有事?”
“嗯,”薄募言解释道,“身份在这,关系肯定需要调和,请好几次了,再不去显得我小气。”
“哟,不错不错,还知道调和关系,”白沉摩挲着他的嘴角,笑道,“不过那些都是人精,小心点应付,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薄募言咬住指尖,“沉哥要送我过去吗?”
“走。”
白沉的车没有驶进停㑲砜车场,只是在离餐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细心的替薄募言整理衣服,不禁皱眉,“怎么不穿正装?”
“穿着不舒服,”薄募言挽起卫衣袖子,“卫衣好办事。”
“是方便动手吧,”
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白沉这才发现他脖子上戴了条项链。
原本以为是卫衣的搭配,拿出来的时候发现链条底端挂着一枚微微泛黑的戒指,很多菱角都被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