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儿?”
下一秒,身上的人突然哭出声来,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咬住下唇,无声的流泪。
“崽儿,怎么了?”白沉手忙脚乱,连忙起身替他擦拭眼泪,“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我难受。”
白沉同为男人,怎么会不明白什么不舒服。
薄募言自制力其实很好,这么突然还是头一次,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刚开始他以为这人是喝醉了就好哭的类型,㑲砜但现在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喝醉了。
温热的掌心在薄募言身上游走,白沉将人压在身下,亲吻他的指尖,“告诉沉哥,今天吃什么了?”
“没……没吃…”
薄募言难耐地弓起身,“沉哥,我难受……”
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白沉解开皮带,一只手撑在薄募言的脑侧,轻柔地在眼帘上落个吻,“宝贝,乖些,马上就不难受了。”
宽阔的胸膛。
滚烫的掌心。
身后还没解决好,白沉身上猛的一重,硬生生被薄募言按在身下。
那张精致乖巧的脸上挂着泪,手足无措地擦眼泪,“沉哥…我难受…”
“宝贝别哭,等等沉哥…马上就好。”
“呃!”
话还没说完,他就只能浑身颤抖地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