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再次传来了低语,但这一次却不会觉得难受了,反而还觉得理所当然。
“!?”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可怕至极,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害怕。
兰罗希陀挪动着自己的身躯:“兰罗希陀会杀死[保护]那菈迦毗鸠的。”
“……”
不,不是这样的——
这个认知,好奇怪,到底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僵着身体,顺着微弱的光线,扶着泥土一样的墙壁,一瘸一拐的往自己说不知道能否存在的出口走去。
随着时间的流动,也许过去了几天?也许过去了几个月?他觉得他应该是饿了。
但是很奇怪,他又觉得自己不饿。
可这里没有食物,他无法进食,所以只能继续不知疲倦寻找出口,除此之外,只有身体的虚弱在提醒他让他进食。
“那菈迦毗鸠,你在做什么?”兰罗希陀的模样已经变得更奇怪了,不仅是兰罗希陀,他想,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白发青年拿着被写上很多文字的笔记本,他虚弱的靠在墙壁上:“我在写关于我们探查到的如何稳定深渊力量的方法。”
“我没事哦,兰罗希陀,你听我说,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腿上的伤一直都没有好,它还在表示自己的存在感,白发青年的认知只是略微被扭曲,到本质来讲,他还是他,兰那罗还是兰那罗。
伤口只是难以愈合,饥饿只是真实存在的,缺乏食物缺乏水源缺乏药物。
白发青年不可避免的发烧了。
但这里除了兰罗希陀,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