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符被他故意问的问题取悦到了,虚荣心大大增强,耐心解释,“刚才我们的表演,只要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自己的未婚妻在他的地盘,当着他和他属下的面跟男宠这么扫他的脸,所以才把我们叫过去。但我们刚刚人设都立成那样了,这上车以后四下无人不搞点刺激的还说不过去。”
巫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微笑着低头行礼,“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懂就好,脱吧,待会儿到地儿了再穿,我给你搞点印子出来,记得一定要当着他们慢慢整理衣服让他们瞧见。”
巫辞抬起头,就见五符已经麻溜的脱下他身上的那身昂贵的黑色礼裙和小披肩给揉吧揉吧成一团弄皱。
五符把之前藏在裙子里面卷起的运动裤放下裤腿,光着膀子从旁边小餐桌制造氛围的烛台上摘了一支蜡烛,又从放着香槟的冰桶里抓了一把冰块。
“不要紧张,没什么好怕的,那些客人们玩得都很花,我学了不少。”
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烟,流里流气地走向巫辞。
“兄弟,你有胆子得罪晨星公主,甚至连皇宫都给一并毁了,不会怕这个吧?”
巫辞嘴角的微笑微微僵硬,下意识想往角落后退,甚至想钻进旁边一看就给人一种安全感的柜子里躲起来,但一想到这种行为一点都不体面,硬生生抑制住自己的动作,把自己钉在原地。
报复,绝对是报复…五符在报复他之前说他去找姑娘们玩儿不体面的话。
现在这种不体面的道具和玩法,马上就会用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