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优提着一串紫葡萄转身,见到简寒“呀”了一声:“小寒?你什么时候在的?刚才看还没人呢。尝尝,我爸买的葡萄,可甜了!”
简寒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努力对她笑:“好,谢谢优优。我去洗手间,你要去吗?”
萧优抽了张纸铺在简寒的桌子上,挂着水珠的葡萄放在上面,水很快将纸浸湿。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我陪你一起!”
解决完生理问题,心里的郁闷似乎也被水冲走一般,轻松不少。她在洗手台前照了照镜子,镜中的自己就像是磨过皮的照片走进现实一样,变是变了些,但还是自己。
她就是她,没事的。
深呼吸,简寒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刺的同时,某种凄惨的呜咽声同时响起。
她把水龙头关掉,呜咽声也随之停歇。
静止了片刻,联想到某种可能,她试着把水龙头再打开一些,纤细的水流发出“哗哗”的水声。
与此同时,哭泣继续。
简寒彻底把水龙头关掉,黑着脸大步走出洗手间。
完了完了。
她敲了敲校服裤子的口袋,权当敲门:“系统,系统!”
系统冒出了头,语气还伴有些微的抽噎:“小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