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优挑他在意的、爱听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唯一。男朋友和朋友不一样,只能有一个。你就是我的那个‘唯一’……!!”
徐海澄紧紧搂住她,忍住眼泪的声音。
真好。
真好啊。
萧优冷冻已久的良心被他哭化了一角。她无措地拍了拍他的背,继续说:“……打球的事,也别想那么多。尽力就好,你努力你的,他努力他的。至少你一直在往前走,这在我看来就很耀眼了。”
“呜……嗯。”
“好了,好了,丢不丢人……”
萧优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谨慎又试探地拍他的头发和后背。
徐海澄哭完了,拿纸擦脸。
他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了,要好好对我!”
萧优:“……好。”
她,果然,还是,喜欢……
年下啊……
许时桉起初问简寒想不想吃鱼。
简寒说,可以。
他独自在前面走,压着帽子,白色的短袖透着清亮的白,阳光下很是刺眼。
“还是不吃烤鱼了。”
“嗯,都行。”
沉默。
简寒在心里数着,沉默,沉默,沉默。
一个沉默以三分钟为周期,现在过了六个周期。
第七个沉默周期过到一半,许时桉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简寒诚惶诚恐回答:“今天早上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