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寒脑中的弦被拨动了一下。他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在她这里可不是。以内测员的视角来看,那是非常接近事实的一个词。

“你觉得我为什么那么问?”

“你当时在和朋友做联名,成效不大。”

“算失败吗?”

“赔了些钱。”

“有关这件事,你怎么说我的?”

“没说。”

“……嗯?”

许时桉认真道:“当做没发生过,什么都没说。揭人伤疤很不礼貌。”

简寒沉默了下,摸了摸他的头:“但是‘我’如果需要安慰,你却不理我,我会觉得你不在意我啊。”

许时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吗?”

“嗯。以后你要记得,我说‘不需要’,不一定是真的不需要。我说‘让你走’,一定是想让你留下。”

“我说‘想离婚’,是想看到你为我难过,挽留我。”

“我不回家,和人渣鬼混,是想用惩罚自己的方式,让你们多在意我一点。”

“每一次不爱,都是在呼唤爱。我就是这种人,如果过去的‘我’,是我的话。”

许时桉听得专注,仿佛受益匪浅。

他一句话总结:“你很麻烦。”

简寒不喜欢被这样说,她哪里“麻烦”,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

“你仔细想想,你就不会有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吗?”

“很多人都会有意无意做我说的这些事,只是绝大部分人都是把这种想法放进心里,而只有我是那个愿意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