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偏头望向时笺,桃花眸扇出一树一树桃花,笑得痞坏勾人:“我的课上不上无所谓,不如陪你。”
时笺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大学里,每个人的学习方式是不一样的。
时笺的习惯是,在课堂上把老师讲的内容弄懂,这样他课余时间就可以干干家教、练练琴、看看书、旅旅游,就,他会更注重白天课堂上的学习效率。
陆延迟则不然,他学的是设计,本身则是一名画手,而不论设计还是画画,都是技术和创意的结果,课堂上的东西对他而言反倒没那么重要。
只要专业功底过硬,他哪里都吃得开。
陆延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会安排好自己的时间。
上课铃声很快就响起了,时笺拿出教材,开始认真听讲。
陆延迟则在画时笺。
陆延迟从五岁开始学画画,十五岁就开始给网易供稿。
他早早地经历了人生高光,也早早地开始经历无法超越自己的痛苦。
陆延迟体感自己进到了他绘画上的瓶颈期了,诚然技巧啊基本功都在,却很难突破自己,这种瓶颈让他忍不住倦怠和拖延,表现在画商稿上,他有些时候会忍不住摆烂,“我真的需要赚这个钱吗”“我不论怎么画都是这个鬼样子”。
他清晰地知道,画画这一行,从来都是长期大量练习的结果,他只能每天不停地练习,然后,等待着重新开出上帝给他的奖赏。
这些大道理他都懂,但没了最初刚踏入这一行的新鲜和新奇,陆延迟对自己的行业也变得没了进取心。
遇到时笺之后,他发现自己又可以了。
首先,和大美人自习效率超高,他一面被狠狠卷到吐,一面注意力超级集中地和美人一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