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现在, 回到家,关起门来,陆延迟才敢搂着时笺瞎胡闹, 饿极了的狼一般, 亲得超狠超凶, 恨不得能把这三个月缺的吻一口气补回来。
时笺的思念绝对不输陆延迟,这是他暗恋了三四年好不容易勾搭到的男孩子, 又刚扛过异国这道坎儿, 他真的……恨不得和陆延迟抵死纠缠。
所以,甫一进门, 就和陆延迟无比狂野地拥吻在一起。
陆延迟亲着亲着,动作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下,埋在美人脖颈处舔他喉结红痣。
白嫩肌理上,滚动喉结处,这样一点嫣红小痣,似乎生来就是给他舔的。
陆延迟觉得他能把美人喉结舔脱皮。
时笺刚从波斯顿回杭州,一路风尘仆仆,他感觉自己脏兮兮的,不说别的,在密闭机舱里闷了十几个小时,感觉都闷出了一股味,接吻倒也还好,唾液交流而已,如今陆延迟要往下边亲,Z大大神莫名有点男神包袱,他嗓音粗哑地道:“有点脏,先去洗澡。”
陆延迟却半点不觉得美人脏,他寻思自己大概是个变态痴汉吧,他偏爱美人身上的□□和体味,比如说泪水、口水、汗水,再比如说美人一天没洗澡捂出来的味道,他不仅不觉得难闻,反倒觉得撩人又催情,他能全部舔干净吃进肚子里去,他情动至极地回:“宝宝才不脏。”
时笺给那声“宝宝”喊得心肝脾胃肾都在颤,他难耐极了,又莫名因为没洗澡而有些羞耻,他面庞耳根无不一片酡红,他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唔”,又柔声哄道:“宝贝儿,先让我去洗。”
陆延迟哪里受得住美人喊他“宝贝儿”,他抬起眼帘,睨了他一眼,到底选择尊重美人的意愿,把人抱去主卧洗,只是思念难捱,哪怕从门口到主卧这一小段路,陆延迟也是在凶巴巴地亲。
时笺被人竖抱着抵在门板上,倒也还好,毕竟有门板承重,如今被男人竖抱着去往卧室,他表情略有些微妙,他一个一米八以上的猛汉,是真的不轻,但架不住陆延迟有一把蠢力气,抱起他来竟然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