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自己懂。”长明眯的小眼绽放光彩,“那我作何救她,又不会死……”
“不,有些药不、不那什么就会死,看药量药性。”邵循扶额无奈解释,“药与药是不同的,不过敢在宫里下药,必然是有人指使,可知那人是谁?”
“容晗,我记得被太后罚去冷宫,她哪里来的药?”长明被这么一提醒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容晗在宫里,进出都很难,哪里来的药呢。”
她在宫里待过,知晓宫规森严,进出艰难不说,各种管制,怎么会弄到那么神秘的药。
邵循深思片刻,“说了身后有人,不过与你无关,你昨夜进宫做什么?”
“昨夜喝酒太孤单了,我想进去看看承桑意,好歹对着那张脸也下酒呀。”长明一不小心就说出实话,脑子里却在想媚.药。
后悔了,不该给她解!
就该看看她能怎么做!
长明悔恨晚矣。
邵循冷着脸,“今晚我陪你喝。”
“不了,我今晚入宫去看好戏,不知道审得怎么样了。”长明摇首,那么热闹的好戏不看喝什么酒。
酒又不会跑。
长明眯眼笑了,坏坏的,“邵循,我们一起去。你给我弄些那个药。”
“哪个药?”邵循糊涂了。
“就是你刚刚说的药,不死人的那种。”长明裹着被子,露出一双算计的小眼睛,眼睫颤颤,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