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五官, 两个人都算是长得不错, 只是一个笔直英挺、器宇轩昂,另一个相比起来, 却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进了局子还醉醺醺的, 睡不醒似的, 都和江栖辞有几分相似。
“警察同志, 我要告他私闯民宅。”崔锦瑞指着旁边的棍子,一字一顿:“这个是他的凶器,上面有他的指纹。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怕吓到他们, 才进行的正当防卫。”
江承半眯着眼,脑子还昏昏沉沉,但他是醉了,不是傻了,还能记得刚才的情形。
“放你娘的狗屁!”一张嘴, 脸上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江承哭咧咧地捂着脸:“哎呦, 瞧他把我打的。”
“那棍子是他塞我手里的, 我要告他故意伤害。”
江承的奶奶接到电话赶了过来, 看见江承的模样,瞪了眼崔锦瑞,和江承如出一辙的贼眉鼠眼,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一下子倒在地上,指桑骂槐地哭喊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狗杂种打的我们承承,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崔锦瑞不慌不忙,瞥了她一眼:“狗杂种骂谁?”
江奶奶:“当然是骂你。”
崔锦瑞忽然笑了,转眼,又目光凛冽地环顾了一圈:“怪不得,狗杂种生了一窝小杂种。”
崔奶奶拍了下巴掌:“不愧是我孙子,骂得好!”
江明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崔锦瑞骂得有些难堪,不敢和崔奶奶辩驳,而是看着崔锦瑞,厉声道:
“阿瑞,你怎么说话的?都是一家人,非得闹到这里,让人看笑话。你承哥再怎么混蛋,你也不该诬陷他拿棍子私闯民宅,还把他打成这样。”
听着江明哲一句话把这件事定了性,崔锦瑞眼底一片冰冷:“谁告诉你是我诬陷的,你有证据么?就凭他大晚上喝醉酒去我家敲门,还硬要进去,他就是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