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辞的心无端端多跳了两下,眼波轻荡,配合地啄吻她唇。
翟星眠满意扬了下唇角,但实在太困,眼皮像是涂了层厚厚的胶水,她挣扎地睁开,却只是徒劳,想了想白天也没事,睡个懒觉也没什么不好,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眼前场景也越来越模糊。
上眼皮挨上下眼皮的瞬间,手从江栖辞的肩膀滑落,人也陷入昏迷。
江栖辞看着她胸前,瞬间忆起那处的味道与触感,是种极淡的香味,甚至想要将那小东西纳入口中再度品尝。她喉咙微动,最终还是克制地为她盖好被子,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又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房门轻轻关上,翟星眠一无所觉,中途睡了又醒好几次,意识在转醒与下沉间徘徊,彻底清醒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江栖辞为她准备的早餐早已凉透。
翟星眠像是睡懵了,倏地坐起身,吓了趴在地上的哈喽一大跳,见她没别的动作,才又趴下去。
翟星眠眼神呆滞,头发乱糟糟的,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不知今夕是何年。
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可她却越睡越困,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浑身哪哪都疼,整个人像是被货车碾过一样。
反应了会儿,翟星眠晃荡了下沉重的脑袋,揉捏自己的肩膀,刚要下床,迈腿的瞬间。
“嘶……”
她眉头一拧,下身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瞬间回想起昨夜的场景,再联想今天早上江栖辞那副文雅温润的模样。
翟星眠低笑骂了声:“衣冠禽兽。”
黑沉的夜总是让人分泌过多的多巴胺,唤醒内心不为人知的怪物。被江栖辞前所未有的粗暴地对待时,翟星眠竟感受到浑身的细胞都在亢奋地叫嚣,痛感与快慰如潮水不断拍打她的神经末梢,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