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逐渐认清事实,江家这一辈仅江承和江栖辞两人,江承眼看是不行了,有个女孩子总比没有强。
况且江栖辞事业有成,随便从指甲缝里漏出点,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人渐渐乖顺起来,江栖辞只觉得讽刺,出于赡养义务,将名下一套一居室借给江明哲住,每个月会给他打赡养费,日子又恢复成江承没出狱前的模样,大家互不干扰。
翟星眠还是到处比赛,输过也赢过,江栖辞永远坐在看台上,如同曾经的几年,见证她每一个重要时刻。
A市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她们出去约会时,也曾遇见过沈照,她牵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再一细看,那女孩竟有几分翟星眠的影子。
翟星眠记得她,在那个停车场,她坐在沈照的副驾驶。
她曾想过拯救下失足少女,不要再让她受到和自己一样的伤害,但某次在街边,却听她放了下沈照的气泡音。
“小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她两个朋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女孩嫌弃地抖瑟了下肩:“油得我炒菜都不用放油了。”
她苦着张脸吐槽:“成天觉得自己优秀到不行,又普又信,说话的时候那表情……”女孩回想了下:“仿佛在说,看我多幽默,迷死你!”
“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看上她的。”
朋友一边笑一边安慰她:“没事,这不是及时止损了么?已经把她踹了。”
翟星眠听得忍俊不禁,压低鸭舌帽,揣着风衣口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