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素雅些的物件?”金桦拾手在那处摊上寻了寻。
“素雅?”青年低声重复了一遍,继而眸光一闪,似是想起些甚般的,随即从其中拾出一条简单的木棉花腕饰。“公子瞧瞧,这个可还钟意?”青年将木棉花腕饰递与金桦。
素雅的饰条由凤尾结所成,其中嵌着一朵晶莹剔透的木棉花,花开不败,颇有意境。只一眼,金桦便喜欢得紧,“苏苏看,可好?”金桦将那腕饰拾与苏韵忱看。
苏苏曾说,木棉花开,棉絮纷飞,一花一相思,便是将相思飘向心上人。她想,苏苏便是她的相思。
“甚好。”苏韵忱愣了愣,似是想起了什么,遂是颔首应了,话毕又觉突兀,而后补道,“你钟意便好。”
自是你钟意便好!金桦在心中默复了一遍,拾手将木棉花腕饰于自己腕上简单作比,她的腕与苏韵忱是差不得多少的,嘴上边笑着道,“那便是它了。”金桦满意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两碎银递与青年,遂宝贝似的将那物件收起。
“好嘞,公子慢走!”青年乐呵呵的收起那两碎银。
待将一切打理妥,金桦复开怀的再次牵上苏韵忱的手,自然而然的往前走着,“苏苏,我们该去寻处客栈了,快快快!莫再耽搁了!”生怕苏韵忱拒绝似的,金桦便未打算给其松手的机会。
适才亦不知是谁在耽搁?苏韵忱汗颜,倒是未做多想,对于金桦亲近的举止,她自己皆不觉,竟有着些习惯的默认。
见苏韵忱未有拒绝自己的趋势,金桦瞬觉更为开怀,乐呵呵的攀上了苏韵忱的整条纤臂。二人间的距离瞬时又拉得更近了,连彼此周身淡淡的清香都变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