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请安心,此局便是混肴视听,太子监国脱不了干系,齐王也休想全身而退,殿下便静观其变,”祖士言胸有成竹的说道。
李淳仔细思量了一会,“如此,便依先生之言。”其中的风险她自然知道,若不以身犯险太子便会一直是太子,她,心有不甘!
“先生会随行吗?”李淳询问道,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比起祖士言她尚稚嫩了些。
祖士言微微颔首,“某留在长安,殿下随机应变便是,这天旱得久了,天下便会起祸事,某此行途径凉州,李轨旧部仍然活跃,街上随处可见突厥人。”
“凉州乃西北商埠重镇,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若与突厥人相勾结,会危及大唐的根基,此事我还是速速上报朝廷,早做准备,”李淳提议道。
祖士言立马回绝道,“万万不可,这些都是某的一面之词,况且这凉州都督李兴依附于太子李蠡,殿下莽撞为之,于己不利。”
李淳再未出言反驳,她若行差踏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外头天色亮得起,晨间阳光虽晃眼,好在不是太热,府上的婢子侍从纷纷趁着凉意早就忙活起来。
宋槿阑睁开眼眸,慢慢的伸了个懒腰,才下床阿楚便端着水进了房间,拿着方巾放入水中,有些温热,舒张了下手指划过水面,“十五醒了吗?”
“阿嬷在守着,估摸着快了,每回王妃一醒,郡主便跟着醒来,郡主可是聪明得很,”阿楚准备好衣裳,待宋槿阑洗漱完后为其换上。
梳好发髻后,宋槿阑挥手示意道,“今日要前往玄都观,便素净些吧,”况且便是上了妆,三郎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