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娘呢?”李宪见玉瑱不在,忙问向善儿,恍惚才想起,玉瑱的身子每到这个时节,总是容易病,这些年用了许多汤药也总是反反复复,一到下雪天更甚。
李善见阿爹在沉思,忙宽慰道,“傅医令来瞧过了,阿娘身子好好养着便行,一会善儿会给阿娘送些吃食去,阿爹不要担心。”
“果然是长大了,今日玩闹了一天,怕是晚上要好好补补课业,等阿娘好了你可就有一番皮肉之苦,”李宪点了点李善的眉间,等用完了晚膳自己且去看看。
李善努努嘴,有些哀怨的看着阿爹,本以为趁着阿娘病中,逃一天的功课的,不曾想终是要弥补回来。
“明日是你三哥哥的生辰,你可不许玩闹得太晚,”李宪停下筷子,认真的看向李善。
“知道,阿爹,”李善点点头。
用了晚膳外头完全黑了,李宪提着灯笼穿过回廊,轻轻推开玉瑱的卧房,见她正卧在软榻上,连头都没抬起来,忙禁声示意侍女不要说话。
眼眸刚合上便又抬起来了,长孙玉瑱揉揉眉心,又重重的叹息一声。
“身子不舒服便早些歇息,若在软榻上也要盖些东西,否者这身子如何会好,”李宪示意侍女将毯子替玉瑱盖上。
“殿下来了,怎的悄无声息的,”长孙玉瑱扬起一丝费力的笑容,突然一阵头疼袭来,让她脸色微变。
“又头疼了?”李宪问道。
长孙玉瑱点点头,“都是老毛病了,等晚些喝了药便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