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子可都痊愈了?”古之鸿先是拜了圣人再朝皇后躬身行礼道。
“多得古先生在方庄之时的照拂,槿阑身子已经痊愈了,”宋槿阑朝古之鸿微微倾身。
李淳看了眼狄律,唇角勾了勾,“与先生赐座。”她方登基之时,祖公就前去请古之鸿出山,都无疾而终,今日狄律请来了古之鸿为其佐证真是出乎意料,而槿阑,似乎毫不惊讶!
冰凉的手忽的传来热量,宋槿阑心一惊,忙抬眼看向三郎,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累了?”李淳轻声问询道,眼眸里却是有几分犹疑。
陈臻松开魏公武的皮袍,朝他微微点头,皇后与狄侍郎之间的玄妙到此为止,可以安心对付赵国夫人了。
“圣人,臣有一事请奏!”魏公武被禁声许久,此刻更是铆足劲,脖颈都冒了青筋。
李淳厌烦的看向魏公武,语气颇为不悦,“此刻不是早朝,是庆贺仲宜得胜还朝而设,尔等,休要得寸进尺!”
“臣看来,得寸进尺的乃是圣人!”魏公武冷哼一声,全然不顾圣人眼中的寒意,“赵国夫人乃先帝宠妃,圣人不顾礼义廉耻将其迎入宫中,礼遇如同贵妃,圣人可是想学那番邦强占祖母!”
“混账!”手中的酒盏被狠狠摔在地上,李淳怒不可遏的拍着案几,从李荣身侧抽出佩刀却被祖公拦个正着。
“圣人既做了这等肮脏龌龊之事,又何惧天下之言!”魏公武更是激动得恨不能指着圣人骂,却被御史台同僚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