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容与朝李善轻笑,却带着几分凄凉,“傻善儿。”
这一番言语过后,窦容与便再无玩游的兴致,上了马车木讷的坐着,直到仆从唤她下车,才收回了心神,待入了府邸疲倦的靠在软塌上,困倦极了却思绪乱飞,不堪其扰。
“夫人,今日有收到家信,”裘月见夫人醒来了,忙上前说道。
窦容与看着那家信,偏头冷笑了一声,“烧了吧。”
裘月不解的看向夫人,但也未有多言,拿着信放在蜡烛上点燃了,但看着夫人的模样实在有些担忧。
回到了书房中的李善也有些心神不宁,看书也不是,写字亦难受,索性坐在蒲团上发楞,左右总觉得烦闷。
百无聊赖之下,李善干脆起身去寻夫人,可方打开门,又合了上去,明明一整日都在一起,如何现在又想见夫人了,这是中了什么魔怔?
呼!李善耷拉着身子,长长舒了一口气,坐回了软塌,单手撑着脑袋,也不知夫人现在在干什么?看方前夫人兴致恹恹的,莫不是病了,还是先去看看为好!
李善快速的跑到了夫人卧房前,正欲抬手敲门,却听到里面提到了窦启,便缓了一下。
“夫人,窦令尹邀您明日前去鹤楼。”
“阿兄定是哄不住肃王了,窦家的儿郎真是不顶用!明日得摆脱李善悄悄出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