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喝了口茶，抿着唇没继续说。

林叙乔看着她的表情，大呼小叫：“你来真的？！谁啊？我不信！”

江暮笙却答非所问：“合同签了？”

“签了，差不多要来了吧。”林叙乔的话被带跑偏，刚好平板上弹出消息，她笑了声说，“刚好，人已经在底下了。”

江暮笙起身拿起旁边的手包，重新戴上墨镜：“还有事，我先走了。”

“看来你不大待见我新签的艺人，做好事干嘛不留名？”林叙乔说这话的时候，江暮笙已经把门带上了。

林叙乔在里面嘀咕道：“这么讨厌人干什么发好心帮忙。”

……

鱼幼清是自己来的。

反正现在也没人跟拍她了，她就穿了一身简单的厚卫衣和牛仔裤，安排上鸭舌帽和口罩，看上去就像个年轻大学生。

进来的时候，要不是鱼幼清把口罩拉下来了一下，前台都没发现她是谁。

她上了可以直通总经理办公室的电梯，看着数字一点一点的跳动，自己也不免有些紧张。

以前她红的时候无法无天，哪里会把这些放在眼里，在圈子里混的如鱼得水。但可惜不红是原罪，鱼幼清知道自己现在也没什么资本去很人讲条件了，所以才会这样忐忑。

电梯到了顶楼，鱼幼清不自觉将自己的双手都插在了衣兜里，微微低着自己的帽檐。

门一开，鱼幼清下垂的视线里就看到在自己跟前的高跟鞋，那脚背白的发光，竟然是皮肤将鞋衬得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