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说:“我讲理的时候你没听我的。”
鱼幼清立马知道江暮笙说的是今天她们在车里聊的事情,她本能的想跳过这个话题,只好自暴自弃一般的任由江暮笙给自己把脸擦干净了。
江暮笙动作很轻,鱼幼清也不敢动,仿佛成了雕塑。
“好了。”直到江暮笙这么说,鱼幼清才眨眨眼睛,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吧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觉得你这样就好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
江暮笙笑了声认为鱼幼清这话说的对,她还说:“你有时候就像是小孩一样。”
“?”鱼幼清觉得江暮笙这话说的哪里都很奇怪,她的心里第一反应是想反驳,于是脱口而出:“那你就当你刚才是在照顾小孩儿?”
江暮笙说:“难道不是?”
鱼幼清看了看自己贴了个创口贴的手,喉咙噎了下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她干脆起身准备回去了。
到了楼梯口,又听到江暮笙的在背后说:“今天在车里说的话,希望没有吓到你。”
鱼幼清的神情正经的回了头,这次终于没有退缩的对上了江暮笙的视线:“江老师,我明白,我不会往心里面去的。还有这次的事情……你没有计较我真的很感激,以后还是会尽量少给江老师添麻烦。”
江暮笙皱了皱眉,鱼幼清的反应与她想的大相径庭,于是她开口:“我说的意思是——”
“我明白江老师的意思,但我想江老师可能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我目前也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鱼幼清的语气很诚恳,“江老师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要说什么,晚安。”
鱼幼清说完之后逃一样的上楼了。
而江暮笙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思索之中。
她当然听的明白鱼幼清的意思,就是在对自己说:我不喜欢你,我们不可能的。
她就知道自己是吓到鱼幼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