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她问。
鱼幼清头晕的厉害,她避开江暮笙有温度的眼光,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江暮笙道:“那我也没事,什么是头痛?”
鱼幼清被她问的笑了出来,伸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十分配合地解释说:“这里是我们的头,这儿痛,就是头痛。”
“是吗?”江暮笙也伸手,却没有放在自己的头上,反而是轻轻放在了鱼幼清的额头,轻轻覆在鱼幼清的手背上,“嗯,明白了。”
鱼幼清眨巴了两下眼睛,江暮笙怎么把自己的手给……给按住了啊!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江暮笙喝醉了,她会以为江暮笙是不是其实也是想和自己多亲近一点的。可现在的江暮笙是个醉酒状态,她所有的举动和平常反常,也可以视为正常。
她在江暮笙的手心里动了动,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
刚好林叙乔也从许梨玉的折磨里短暂的脱身,她也无奈极了,看着鱼幼清说:“麻烦的很,我也送不了你们了,外面的人是安排好会有代驾在等你们,隐私方面不用担心,你还好吗?如果还好的话,暮笙就麻烦你照顾。”
鱼幼清点头:“我知道,没问题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