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甚至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再忍住不去帮忙,鱼幼清可能都要被自己的衣服给欺负哭了。
但她若是去帮鱼幼清脱衣服,还是在鱼幼清醉酒的状态下,这显得更为奇怪。
眼看鱼幼清乱动的又快要靠到另外一边去了,江暮笙去扶了一下鱼幼清,好让人在自己的怀里靠得更舒服,但她觉得自己这像是在趁火打劫。
“……”
这事就很难办。
但到底看不下去鱼幼清一直难受着,江暮笙还是伸手去帮鱼幼清把拉链往下拉了一下,但没有很多,本来在运动服外面就有大外套,所以鱼幼清里面没穿许多。在江暮笙把拉链往下拉了一点之后,甚至可以看到露出的一点点的锁骨边缘。
外面的路灯从车窗外透进来,在锁骨深凹出投下深深的阴影。
江暮笙的手顿在拉链之上,又欲盖弥彰地将拉链往上抬了一点,把锁骨遮住。
鱼幼清解决了衣服的不适之后才感觉舒坦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靠在那里,只是觉得很舒服,也知道自己衣服不是自己解开的,于是还没忘记道谢:“谢谢江老师……”
江暮笙说不出什么话,因为鱼幼清和她挨得近了,信息素的味道一直绕着她。鱼幼清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把头扬了下,柔软的唇几乎快蹭到江暮笙的耳垂上。说话的声音又好听,又像是在撒娇,和平时是完全不同的语调。
念的是江老师,却真把江老师喊的不想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