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清在原地考虑了两秒钟,最终她告诉自己还是要善解人意一些,江暮笙今天晚上可是为了自己才喝了这么多的。
“走吧。”
鱼幼清是第一次来三楼。
这是江暮笙的独立空间,江暮笙的房间鱼幼清哪怕是当时看房的时候都从未上来看过。不知为什么,当要开门的时候,她居然感到了一丝紧张。
江暮笙道:“别紧张。”
“……”鱼幼清深呼口气说,“江老师,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喝醉酒之后说的有些话比较的让人想打你。”
“没有。”江暮笙随意地拧开门把手,“你是第一个。”
鱼幼清就打算停在门口:“我走了。”
江暮笙说:“可是我还没有到床上,会不会在去的路上跌倒呢?”
鱼幼清觉得江暮笙这应该是在耍无赖,可是她看着江暮笙真诚的眼睛,她又找不到证据。
行吧。
被江暮笙这么一逗,鱼幼清心里最后那点惆怅也没有了。她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江暮笙的房间很简单,就是那种冷灰色调的床和桌椅,特别简洁,和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带着点远离人群的疏离感,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就平常必备的那些家具而已。
鱼幼清扶着江暮笙在床上坐下,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但一转身就被江暮笙拉了下手腕。
“怎么了?”鱼幼清以为江暮笙又要说什么不让自己走的理由了,刻意板起脸来用严肃的表情说,“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不相信你了,你肯定是没有喝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