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擦了一把额头上细汗,开口说:“这么多够了能吃好几次呢!我刚瞧这周围有不少野果,咱们摘些回去吃。”
除了凉粉草以外,两人在附近坡上摘了不少白藨(白泡儿),这种果实一到七八月份漫山遍野都是,果实呈白色,手指头大,吃起来酸酸甜甜。在医书中他还能当做药用,清热解毒治风热咳嗽。
云生从旁折了一个大叶子递给陆地冻,陆地冻便捧着去摘白泡儿了,这种野果村里谁都熟悉,每到这两个月到处都能看到孩童在田埂周围摘取。
摘了两大捧,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走一路吃,说说笑笑地气氛轻松。
不过在走到家门口时,云生刚才的轻松自在就全都消失了,他看着站自家门口的人眉头轻皱。
他们家离村子中央比较远,平日里没什么人会来,这会儿门前却站着一个穿着不俗的女子,可不正是早上刚见一面的姚秀。
早上刚见这会儿就找到这来了,是来见陆天寒还是找他有事?相比较于后者云生自然是更相信前面理由。
陆地冻也不认识在自家门口的女子,看穿着布料比他们精致的多,头上还带着珠串,不像是村里人家打扮的姐儿。
他上前几步礼貌问道:“请问你找人吗?”
姚秀听到声音扭回头,一眼就看到了落后几步的云生。
路上太阳晒,云生都被晒得脸颊微红,额头也有一层薄汗。
姚秀看着有些不是滋味,这小哥儿皮肤白皙,双颊微微泛红时更衬得那张脸精致艳丽。府上好看姬妾不少,但都没有谁比得过对方容貌。
因着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她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不管从哪里他们还真是一点可比性没有。
云生对她点点头,语气淡淡,“姚姑娘怎么来了,有事吗?家里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