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雨整整下了一个多月,有几个地势不好的村子直接被涝灾冲垮,村民们逃往其他村子,太多流民,当时官府压根管不过来。紧接着就是疫病蔓延,一场涝灾年纪大些的老人或者刚出生的孩子大都没挺过去。
后来的疫病更是严重,缺药,没常识,没准备,有的在家中死了几日才被人发现,街上更是除了爬行的老鼠和连绵不断的雨,无一人行走。
村镇足足坚持了一个多月,京城总算是来人了,安抚失散流民,又是因为涝灾减免周边的赋税,朝廷当时还拨了不少银子帮助一些流连失所的人重盖房屋。
眼看着都过去这么些年,大家的恐惧和阴影应该减少了些,又因者这几日连绵不断的小雨,恐惧再次萦绕。
眼下连绵不断的小雨除去下两日又晴朗的,目前已经下了整整七日。
傍晚雨刚停下,村长儿子就挨家挨户的通知,让家里汉子都去村长家有事要说。
两人都清楚,因着十几年前的那场涝灾,村长也警醒起来,担心再次发生疫病,估计是去商量预防解决的事情。
云生拍了拍陆天寒的肩膀,“去吧。”
陆天寒点点头,跟着王金山出了门,王金山在一旁看他们这黏黏糊糊的亲昵劲,还打笑了几句。
只是一出门想到十来岁经历的那场疫病,他脸上又难看起来,看着陆天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