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厨房大娘去把碗收拾了,陆天寒去换衣服,何大夫就拉着云生坐在堂里教他针灸之术。
桌案前摆着一个针灸木人,身体和头部插满了银针。
何大夫说一处云生就手拿银针扎下去,还要说出扎这个穴位治疗什么的。
师傅平时慈祥与他极好说话,但到了学术问题时又特别严厉,好在这书上知识云生早已铭记在心,倒也对答如流。
没一会儿陆天寒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云生回头看了一眼,师傅平日衣着就是以宽松为主,穿在陆天寒身上除了裤子有些短,衣服倒是正好合身。
老头回头看了他一眼,摸着胡须点点头,这汉子还挺俊配他小徒弟倒也还成。
他捏了捏肩膀,抬高声音道:“哎呦,这累了一早上,怎么觉得肩膀有些酸疼。”
云生放下手上银针刚想给他按按,老头瞪了他一眼,陆天寒识相站他身后给捏着肩膀。
于是三人的画面就变成了这样,云生在木头人穴位插着银针,何大夫坐在旁边凳子上时不时教导几句,陆天寒又给何大夫捏着肩膀,这画面其乐融融,看着还有些一家人的感觉。
何玉言进门就见堂里温馨画面,他在三人脸上打量片刻,最后视线落在云生和一个汉子身上,小时候还和他盖过一床被子的云哥儿,旁边汉子是谁?
他抬脚走了进去,何大夫刚才就注意到了门口的人,但一想到自家孙子学医学着学着就跑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无视。
何玉言长相属于温润俊秀型的,换上一身青色长袍,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谁家俊书生,和天南海北到处跑的商人怎么都搭不上边。
“爷爷,怎么不理人啊,我这次回来可是给你带了不少好药材,就不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