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其他人都已经吃饱移坐在到火塘边烤火,就二人还在碰酒,颇有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天冷,外面黑的早,酉时刚过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祺哥儿拉了拉云生衣袖,说要回家了。
云生朝院里看了一眼,再晚些天就完全黑了,一会儿刮起北风走在路上冷的刺骨。
他交代陆地冻送祺哥儿回去,陆地冻答应起身,何城便说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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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陆地冻他们便回来了,云生赶忙让两人坐下暖暖,这出去一会儿脸都冻白了。
桌上拼酒的两人总算是停了下来,云生起身看了一眼。
不由咋舌,三个空酒坛子。
正打算去把碗筷收拾了身后何大夫却拽了他一下,扬声开口:“看脸色估计也没醉,让他俩自己收拾,你都忙了一天坐下歇会儿。”
桌旁两个男人一同抬头看着他,陆天寒点点头,:“夫郎休息我来就行,玉言兄是客人过去烤火吧!”
何玉言步伐有些不稳,站起身拍了一下陆天寒肩膀,笑道:“你是我弟婿,理应叫我一声玉言哥,怎么又玉言兄了。”
陆天寒收拾碗筷的动作不停,闻言一声“玉言哥”毫无犹豫就叫了出来。
倒是何玉言愣了一下,随后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