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寒手上动作不停,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穿好衣服回到大堂,何大夫正给一个病人把着脉。

两人在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他们还不急着回去,想先听听张家的事怎么样了?

等患者抓了药出去,何大夫停下手上动作,笑着开口说:“这衙门里可是变了天,那刘大人一行都被降了责,听衙役说是上面派来的新官员,专门为处理这事而来。张家两父子这几年欺男霸女勾结匪徒私自售卖官盐,他家直系总共七口人口人全被判了斩立决。”

说到这他停顿一下,见对面两人没多大反应又继续说:“张府的下人自然也受到牵连,有一些却是完全不知他们行径,被人牙子卖到他们家服侍,调查清楚后没掺和进去的拿了身契自行离去。至于有一些跟在身后犯了事的轻则判了罪得去挖矿劳改,重了的便也跟着三日后问斩。”x|

云生点头,一家人同气连枝,除了两父子之外还有另外五口人,不管知不知道张有才这些年所做的事,既然享受了带来的生活便也不能独善其身,不然被他们家搞得家破人亡了死也不会瞑目。

这怕是缘溪镇几十年来最大的一个案子了。

云生看着何大夫有些好奇的问:“师傅可知上面来的人是谁?”

何大夫皱眉摇了摇头,人他确实不认识,但眉眼间有些熟悉。不过他更多的还是不解,今日大孙子可是跟着他一同去的,谁知看到那来的官员,原本的谦谦君子何公子直接飙了脏话不说,把他一个老头丢在那儿转身就走。

更奇怪的还是庭审结束,那位衙门里的大人当即拦下他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听得他这个老头一头雾水。

伤处理好,消息也打听到了,两人便不再多留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