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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是一样的,陆天寒去山上砍树,云生去挖药草。

背篓满当不能再放,云生背着下山,视线朝着早上的地方看了一眼,汉子不在估计拉着木头下去了,他快速往山下走。

早上横七竖八的木头被汉子整齐堆放在院墙角。

云生朝屋里喊了一声,“夫君!”

陆天寒拿着刀从厨房走了出来,开口:“夫郎回来的正好,不是想吃羊肉我先磨刀一会宰杀。”

“好。”云生把背篓里的药草全倒了出来,和早上的放一起看着还挺多。

陆天寒蹲一旁磨着菜刀,云生回屋拿了小板凳坐着处理草药。有的是只要叶子不要根茎,有的需要把根茎晒干到时候再磨成粉入药,还有几株只需要果实。

都不是第一次处理,云生弄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把菜刀磨好,看着树下拴着的山羊,陆天寒看了远处云生一眼,说道:“夫郎要不去屋里避一下,我宰杀好你再出来!”

云生瞄了他一眼,摇摇头,“不用,你弄就行,我又不是没见你处理过,怎么你还担心我害怕呀!”

云生脸上笑意浅浅,这汉子该不会以为他连这些都害怕吧?他十来岁宰杀处理鸡鸭的时候确实有些抵触,血腥味太重。不过后来习惯成自然,处理的多了便也没有多少不适。

夫郎如此说,但陆天寒还是背对着云生,快速把羊宰杀好,随后把屋中桌子抬出来,上面盖了层油纸便开始处理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