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之前有见过姚秀绣的手帕,样式特别好,要是换些名贵布料,或者在镇上找个成衣铺做绣娘应该能赚不少钱的,怎么这么缺钱?
余青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感慨,“听说他她家中母亲病重,早上她和我说到过现在的娘是她认的干娘救过她的命,膝下没有子女用药吊着条命,姚秀呀啊也是个可怜人,她的样貌你也见到了?”
云生点头,姚秀不说特别好看,但也算是小家碧玉,再加上之前在大户人家毕竟是锦衣玉食,身上自有一股乡下女人不同的书卷气。
余青摇摇头继续说:“村里有男人便起了心思,有几个有了婆娘的还会故意去门口溜,你也知道那群婶子舌头有多长,成天狐狸精不要脸,各种污言秽语都往她身上丢,这下名声可不是臭了。”
说着,她压低了声音道:我还听说有几个婶子去了村长那闹说要把姚秀撵出去,狐媚子败坏村里名声,得亏村长是个明白人说了她们几句,这事便不了了之。”
“这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与其找姚秀姐的麻烦,还不如管好家里男人。”云生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正如这世间有些事一样,明明是男子花心三妻四妾,但家中妇人总会给他们找好借口,是外面女人勾引的总骂不三不四狐狸精。
想着,云生瞄到了一旁的陆天寒,汉子眼神坦然,还给他夹了一筷子鸡蛋。
嗯,他家这个不一样。
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轻快的叫喊。
待脚步声走近,陆地冻在门口探出个脑袋,“云生哥,我下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