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众人一顿也吃不完。只能先把死了的拔毛处理好,吃不完回去时一人分上几只带着。至于乌梢蛇这个可以药用,何大夫便要了留着。

云生现在一点腥气都不能闻,一闻就吐。看着三人开膛破肚他赶忙拉着徐嘉敏做选了些。

何玉言手艺不错,他便也不去干涉,任由三个汉子在那忙活。

这画面可真是难得,他们哥儿姐坐一旁喝茶吃点心,几个汉子在那忙活。

云生被徐嘉敏说的事逗笑了,视线朝汉子那边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对方站起身时动作有些不太自然。

他蹙起眉头,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是让他发现了不对劲,那汉子后背好像有伤。

徐嘉敏见他一直不说话。便也顺着他看的是方向看了过去,随即打趣道:“云哥呀,你那夫君就在远处也不用这样一直盯着吧,又不会跑。”

云生没有回答她的话,站起身朝陆天寒寒走了过去。

陆天寒见他过来还有些不不解,看了面前被剥了皮的兔子,开口:“这腥气太重了,夫郎离远这些。”

云生停下脚步,开口问:“你们今日上山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受伤了?”

三个汉子互相看了看,统一回答:“没有!”

云生意味深长的“哦”一声。看着何玉言开口:“玉言哥,我怎么感觉你手臂有些不太自然呀,特别是右手好像使不上力。”

随后他又看向徐宽,徐大哥应该是真的没事,动作没有迟疑,看着他还笑了笑。

云生最后把视线落在陆天寒身上,他眼睛微眯,半是威胁地开口,:“夫君啊,我怎么觉得你蹲下起身时好像是在忍疼,怎么后背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