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两人起床时,院里其他人都还睡着。
云生帮汉子后背上了药,随后坐在凳子上梳头。这不用下地山上,他便懒得把头发全部扎起,就扎了一半用了一根红色发带系好。
云生转回身看着身后汉子,问:“你今日可还要上山?”
陆天寒拉着他朝外走,回答说:“今日不去了,田里瓜菜熟了不少再不摘就该坏了,咱们家就我们三人也吃不完,正好给玉言兄他们都带上些,摘完再种些其他蔬菜。”
云生点头,“好啊,我和你一起去。”他边洗脸边说:“说起来玉言哥他们估计都没下过地,你说我们俩要是把他们都拖去田里忙活一日会如何?”
“不如何,不就是下地看看也就会了。”何玉言打着哈欠,站两人身后。看了一眼天色,他接着开口:“你们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陆天寒用帕子擦脸,云生笑眯眯回转身只是在看到何玉言脖颈,他笑容一僵。
这院里有他种的驱蚊药草,屋中也放了驱蚊的香包,想来那些个印子…
云生面上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那个玉言哥啊,你都没有照一下镜子吗?”
何玉言不明所以,反问:“我一大男人照什么镜子又不上妆,再说了你家这也没有,对了下午我就让人送来。”
云生指了指自己脖颈,望天,“好大的蚊子包。”
何玉言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皱眉黑着一张脸又回了房里。
云生捂嘴笑了起来,陆天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是遇到姚家那两母子,夫郎小时候的性格应该就是这样,又软又甜时不时皮一下不让人讨厌,俏皮中带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