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药草做的,除了润滑还有养护的作用,师傅他老人家也是厉害,做的跟铺里香膏一样,各种味道都有。
云生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这种事怎么好好当面就讲出来,不害臊。
陆天寒不以为然见夫郎耳尖通红,脸上全是笑意。都成亲了做这种事不是正常的吗?也是夫郎太过害羞,每次看到就会收起来,下次用他又要找好久,这才想了个法子直接往床里钉了个匣子。
他是想着每次事后夫郎都迷迷糊糊,他床帘一掀再把东西放回去,夫郎也不知道,但今天要搬东西他给忘了。
小楼里的床是巧匠们用木头打的,光溜溜什么也没有,这几个瓶瓶罐罐还在重新找个地方放好。
云生仰脸就见旁边汉子摸着下巴笑地意味深长,他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对着汉子小腿轻踹了一脚。
“站着干什么?把床上褥子搬到房里去。你就不能想些正经的?”他指着床上褥子说道。
就夫郎这点力气踹在腿上不痛不痒,陆天寒任劳任怨去搬东西不敢多说,现在房间多了,保不齐夫郎气得很了就把他撵到其他房里睡。
午时一过,天上就刮起了阵阵凉风,总算吹散了一些燥热。
眼看时辰差不多,陆天寒背着背篓推上木板车,陆地冻跟在他身后背着自己的小背篓,两人出门朝田地走去。
云生和两人一起出门,不过方向不一样,他要去后面山上摘些凉粉草回来。这种炎热天气吃上一碗酸辣凉粉也能减少些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