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听完突然就笑了起来,哈哈大笑那种,根本就停不下来。
“你傻呀!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谢殊无奈摇头接着笑。
“哦!”辛棠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家的主子应当和忻王殿下的人没有交集。
“让我猜猜,你骂了我什么,应该是谢殊那狗贼如何如何吧?”谢殊笑了好久才停了下来,看着辛棠。
“没有,就骂了您一句狗贼,形势所迫,当不得真!”辛棠连忙为自己找补,声音越说越小。
“好了,你睡,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天下谁人不骂我一句狗贼,要是都计较了去,那还得了!”谢殊淡然摇头,没有一点计较的意思。
辛棠这时才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然后趴在谢殊的身边,渐渐睡了过去。
出了都城九都,又约莫行了几十里路,天色便渐渐黑了下来。无月,很黑,甚凉。
出巡的队伍在这里安营扎寨,辛棠这时早醒了,正在搭起的帐篷外给谢殊烧水。
九都,控鹤司。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此时有几个全身黑衣,头戴黑巾,黑巾覆面的人,正躲在控鹤司对面民居的房顶上,密切注视着控鹤司的动静。
他们不杀人,不越货,更不是来劫狱,他们只是奉命来看个热闹。
“怎么还不见人被提出来,不会是皇帝改主意了吧!”其中一个黑衣人用自己的手肘,撞了一下身边的人。
他们已经蹲在这里多时了,依旧不见动静,便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