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接过卷宗,朝着谢殊深深一礼,现在他对南州百姓总算有一个交代。
“薄家要做的事,你知道吗?”谢殊趁着这个间隙问薄宴。
薄宴沉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见到薄宴这样,谢殊便明白了,大步离开刑部衙门,准备进宫和嘉兴帝复命。
刚到宫门口,谢殊就看见在来回踱步的刘斌。因为肥胖,此时他的额头已经是满头冒汗。
“大监,这是怎么了?”谢殊问道。
武侯反了不说,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了九都,现在派人截杀也没有截杀住,甚至还让武侯嚷嚷出一些不一样的事,刘斌可不得急吗?
刘斌抹了抹额头的汗,看向谢殊。
“督公,救我!”刘斌抓住谢殊的袖子。
谢殊没有抽回自己的袖子,而是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武侯,向各地藩王诸侯发了讨贼书,说陛下弑父篡位得位不正,邀各地藩王诸侯讨伐陛下,另立新君。”刘斌早上收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从床上栽下来,现在更是不敢去和嘉兴帝说这件事。
这事本来就是嘉兴帝最忌讳的事,他怕自己一说,嘉兴帝直接抽剑劈了他。
谢殊拍了拍刘斌的手示意刘斌宽心:“武侯自己都是杀出九都的乱臣贼子,他说的话能信吗?再说了您是陛下面前最忠心的人。陛下不会把您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