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尸体了,怎么处置?”顾萧仪见到谢殊又开口,嘴角动了动,有些高兴。
“您要留着他的帝号,忻王的孩子便是嘉兴帝唯一的儿子,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忻王可以有很多借口,来动摇您的皇位。您要是不承认,这个孩子便只是一个孩子。”谢殊又道,声音不大不小,温和平静。
顾萧仪笑了笑,手撑着自己腮帮子,枕到桌上,看着谢殊:“谢殊,能说点别的吗?”
一直围绕着嘉兴帝这个皇帝,他们之间跳不过嘉兴帝了吗?
谢殊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瓷盅:“多谢陛下,瘦肉羹很好吃。”
顾萧仪笑了笑:“没事,明天又给你带。”
今天睡觉之前,顾萧仪换了衣服,谢殊给他换的,他很高兴,不过谢殊的手指划过他胸膛的时候,他便又想起了破庙里的那一夜,于是低头想吻一吻谢殊的唇。
谢殊侧头躲了过去,眼神中慌乱的很。
顾萧仪郁闷的很,但是没有强求。于是提出了想看看谢殊伤的如何?谢殊也拒绝了,拒绝一切亲密的接触。
顾萧仪更郁闷了,可是看着谢殊狭长的眸子平平淡淡的看着他,他有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
第二天,雪才停的,但是院子里的红梅开了。
谢殊看见红梅的时候很开心,守了谢殊好几天了,楚君难得见谢殊开心一次,便去折了几只放到谢殊常坐的窗边小几处。
顾萧仪午后回来的时候,便看见桌子上摆了一个白瓷瓶子,插着几株红梅,红梅被刻意修剪过,修剪的枝条错落有致,怎么看都是一幅不错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