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烨说:“孤进来时点他了睡穴。”
所以其实没那么容易被吵醒。
沈庭珏攀着他的肩,腰眼发麻的空隙里,还有力气调笑:“早有预谋啊……”
萧寒烨“啧”了声,把他翻过去,在惊涛骇浪的碰撞间十指紧扣,将自已的味道浇透了他。
天边透出了薄弱的晨光,萧寒烨起身离去,沈庭珏在睡梦中伸出手,只追逐到一角衣袍。
萧寒烨把衣角拽出来,换成了一块暖玉塞入他手里,拉好幔帐,翻窗离开,回东宫草草沐浴了下,换了身蟒袍赶去上朝。
等他离开,吴德全立马把屋顶上的暗卫叫了下来,问:“殿下半夜去了何处?”
暗三搓搓手:“这是能说的吗?”
吴德全环顾一圈,凑过去:“小声说,你知我知就没事。”
暗三压低声音:“去了相府。”
吴德全心道一声“果然”,又问:“为何去了那么久?”
来的时候还要沐浴,这就很不对劲。
暗三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是夜半人静时,不可能只盖被子聊天吧?”
都是成年人了,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