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盛看着暗二的酒囊,也有些馋,搓手感慨:“你家首领命真好。”
大难不死,果然有后福。
暗二真诚建议:“你要不也跳个崖试试?”
尉迟盛想了想,摇头:“算了吧,我这五大三粗的,当不起富贵公子哥的命,若是被人救了,肯定是将我留府里当个粗使杂役,做牛做马的那种。”
周围的暗卫齐齐点头:“嗯嗯。”
尉迟盛不满:“你们不应该反驳我一下吗?”
暗二晃了晃酒囊:“你说得很对,为何要反驳?”
尉迟盛心塞塞,张了张嘴,忽然一顿,侧了侧头:“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暗卫们齐齐望着天上的流云:“没有。”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尉迟盛耳聪目明,被他们一口否认,不由怀疑起自已耳朵有问题,摸摸下巴的胡茬:“真没有?我怎么觉得声音像是从屋里传来的?”
暗三小声撺掇:“那你掀开瓦看看。”
尉迟盛瞅他。
掀东宫的瓦,我不要命了?
压抑的低吟隐隐约约地传来,尉迟盛还是不相信自已耳朵有问题,侧身趴下,凝神听着。
暗二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