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庭珏拽着衣领拎起来的文人抖如筛糠,余光一瞥见太子,顿时像见了鬼似的,两眼一翻,晕得毫不拖泥带水。

“……。”沈庭珏松手,将他一脚踢开,环顾四周,说:“张兄是谁?自已站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沈小侯爷惹不起,更何况妄议储君乃是大罪,而且还被太子本人听到了,这简直是天要亡他们。

没有人敢站出来,纷纷指来指去,装傻充愣。

沈庭珏捏住拳头,恶声恶气:“谁?不然都埋了!”

“他他他,是他,就是他!”

所有人当即指向一个国字脸男子。

张铆浑身直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被吓的,梗着脖子强装淡定:“在下就是,不知小侯爷有何指教?”

反正他没说太子殿下的坏话,不怕不怕。

等等......

但他好像说了丞相的坏话。

思及此,张铆抱住脑袋, 身形一歪,明智装晕。

他不晕,待会就是那位沈小侯爷晕。

自已得先晕他前头。

其他人见状,当即有样学样,晕了一地。

沈庭珏撸起袖子要过去踹他们,萧寒烨把他拉住,将暗卫叫出来,说:“把那些人都拎到京兆府去,各打三十大板,往后不得入仕。”

闻言,那些个文人是彻底的晕了。

因为他们知道,跟太子殿下求饶是没用的,还不如干干脆脆晕死过去,说不定醒来后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回程的路上,沈庭珏抱着胳膊坐在马车内,看起来依旧还没消气。

萧寒烨坐在一旁翻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