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岩以茶作酒,敬了萧寒烨一杯:“殿下贤德有为,草民常有耳闻,早有投靠之心。”
叶舟遥忍不住去看他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
贤德有为?
早有投靠之心?
你在山寨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寒烨脸皮厚,宠辱不惊:“孤作为储君,自然得贤德有为,看来孤这太子当得果然不负众望,好名声都传到深山老林去了。”
秦司岩保持微笑,心道“你可真不要脸”。
萧寒烨搁下茶杯,凛冽的眸光变得平易近人几分:“大当家放心,孤御下虽严,但非不通人情世故之主,只要是为孤效力的,孤一定不会亏待。”
暗卫在树上齐齐点头。
是不会亏待。
但会往死里压榨人干活。
萧寒烨问:“可还有条件?”
秦司岩静默两息,笑笑:“有,不过那个眼下不急,以后再说也无妨。”
萧寒烨看他一阵,十指微拢,勾唇道:“孤可否问问,大当家祖籍何处?为何会选择驻扎于挽木崖上?”
“不知,草民是义父在山上捡的。”秦司岩眼底带着几分追忆往事的惆怅:“义父是住在苍茫山脚下的村民,几年前不慎落入了苗疆人手中,想必早已不在人世了,被炼制为野傀也未可知。”